时间:2021-06-17 点击: 次 来源:不详 作者:佚名 - 小 + 大
作为职业导演,楼健打算未来多尝试拍网剧,他认为网剧的创作土壤宽松,和观众的互动也更强。 观众认可《御赐小仵作》的故事。《御赐小仵作》采用新人演员。由60后导演楼健执导,苏晓彤、王子奇、杨廷东、赵尧珂等一众新人演员担纲的古装探案喜剧《御赐小仵作》成了今年上半年剧集市场的黑马。这部没有流量明星,也没有大IP加持的网剧播出后,凭借其紧凑的剧情,合理的逻辑和立体的人物塑造,收获大批“自来水”。目前剧集在腾讯视频播出接近尾声,豆瓣评分依然保持在8分以上。 日前,导演楼健接受新京报记者专访时表示,《御赐小仵作》是他带新人编剧的教学片,最欣慰的是清闲丫头、钱小白经过这个项目都成长为成熟编剧。楼健本人因此对网剧产生了更大的兴趣,也接到了各种类型网剧项目的邀约,由于正在拍戏,还没来得及仔细研究。作为职业导演,楼健打算未来多尝试拍网剧,他认为网剧的创作土壤宽松,和观众的互动也更强。 《御赐小仵作》是带新人编剧的教学片 《御赐小仵作》是楼健第一次担任网剧导演。此前他执导的影视作品多为主旋律电影和谍战剧,如《父亲·爸爸》《五十一号兵站》《金陵秘事》等。他和《御赐小仵作》的结缘,是因为钱小白和原著小说作者“清闲丫头”向他请教如何把小说改编成剧本。“两个小朋友来虚心求教,作为前辈就应该帮助年轻人发展。”楼健笑称,《御赐小仵作》算是他带新人编剧的教学片,回想当年求学那会,自己也得到了老师和前辈竭尽全力的教导和帮助,这也算是薪火相传。最让他感到欣慰的是,这个项目从零开始打造到拍完播出,两位新人编剧通过学习成长为成熟的编剧了。 带新人的过程中,楼健主要根据传统编剧法则对两位新人编剧进行指导,并把整个故事背景放到唐朝后期“甘露之变”之后18年的时间段,让它落地生根。“原著小说是架空时代。玄幻剧可以架空,但这个故事不适合拍成玄幻剧。一定要让它有现实的依托,这样人物关系和故事线才能成立。”至于落在哪个朝代,楼健考虑过南北朝,查阅史料后又推翻了这种想法。因为南北朝时期朝代更迭频繁,一个王朝的存在时间短则几年,多则十几年。而《御赐小仵作》主线之外还有前史,也就是男主角父亲的经历,南北朝相对短暂的王朝承载不了这个剧的故事脉络线。 按照时下流行的网络术语,《御赐小仵作》是一部“网感”很强的剧集。剧中几组爱情线的走向都贴合时下年轻观众的审美,男女主角联手搞事业、女性角色相互帮助的情节设计更是赢得了观众的称赞。关于如何让剧集呈现出“网感”方面,楼健放手交由两位年轻编剧自由发挥。“网络观众以年轻女性群体为主,‘清闲丫头’她们本身就属于这个群体。年轻观众习惯什么样的语言方式,喜欢什么样的爱情互动,她们会了解得更清楚一些。” 网剧土壤宽松与观众互动更强 楼健拍电影出身,后来拍了不少主旋律电视剧,但他对网剧一直很有兴趣。他认为网剧的创作土壤宽松,导演有更大的发挥空间,并且网剧播出后创作者能及时了解观众的反馈。“我最近拍戏就跟摄影说,还是得拍网剧。网剧没有遮幅的限制,可以用2.35:1的构图,拿出来的画面漂亮得一塌糊涂。”实际上,2.35:1是电影常用的画幅,而电视台有自己的播出标准,通常要求电视剧画幅为16:9。楼健曾经用2.35:1的画幅拍了张贤亮同名小说改编的电视剧《灵与肉》,但电视台播出时裁成了16:9,他为此感到郁闷。“当时看样片的时候多震撼,这裁完之后……哎,就不提了。” 虽然现在专注于拍剧,早年间拍电影的一些习惯和标准楼健依然在坚持:比如他会为展现某些内容购买特殊的镜头,再比如《御赐小仵作》的夜戏都是在自然烛光光源下拍摄的。“唐朝哪里有电灯,都是烛光。用烛光的点光源来构建这个戏的画面,包括那种闪烁,带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。我想尽量做得真实一点,这其实是拍电影的要求。当然,也是因为现在摄影技术进步了,在低噪度情况下拍摄效果也很好。”楼健说,他从电影过渡到电视剧经历过阵痛,因为二者镜头语言的表达是不一样的。“但我现在还是会在现有条件下,尽量坚持一些电影的东西。” 自己导的戏播出之后,楼健很关注观众的反馈。他曾专门找同学帮忙,要来了电视台收视率的详细数据,用坐标纸把具体时间点的收视率和剧情一一标注对应起来,制成了图表。“什么地方是收视率的高点,什么地方又是低点,图表上一目了然。下次拍戏就知道,要回避一些观众不买账的东西。”但如果是网剧的话,观众的即时反馈就打在弹幕上。楼健说,他最近拍戏收工早的时候,回宾馆会?一眼《御赐小仵作》,剧情早就烂熟于心,主要看弹幕说什么。“观众们的脑瓜真是转得挺快的,这一段戏刚演完,各种评论就出来了。他们的想法还挺有意思,能给我不少信息点和启发。” 《御赐小仵作》火了之后,不少网剧项目找到了楼健,各种类型都有,他也有兴趣在网剧领域做更多的尝试。“职业导演肯定需要不断拍戏,只是目前我还没有确定具体的方向。其实能够打动人的故事都可以,倒不分什么题材了,故事和表达很重要。” 新京报记者 杨莲洁 |